暑假里抓了个小学生玩一个月的游戏_暑假里抓了个小学生玩一个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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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编剧史航性骚扰事件持续发酵。4月28日,豆瓣账号“青年编剧们”发布一篇匿名投稿,女孩“小黄”指控史航曾对自己实施言语和肢体上的性骚扰。之后,澎湃新闻三联生活周刊先后跟进报道。面对爆料,史航以“和当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交往”为由否认性骚扰,而受害者之一的“小默”随即在微博发长文驳斥。

性骚扰的受害者通常会因为耻感和各种现实顾虑而羞于说出梦魇般的经历,但世界范围内的“ME TOO”运动给了更多人说出来的勇气。菁Kids专栏作者山抹微云曾撰文回忆年少时的经历,并提醒家长保护好孩子。家长的保护当然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告诉孩子哪些情况是零容忍的、需要明确表达“不愿意”,以及如果受到伤害,要第一时间向最信任的人求助。

文 | 山抹微云 编 | 小西

图 | 豆瓣电影、Unsplash

当我闭上眼睛,细数那些有记忆的、留下深刻印象的“性骚扰”事件,时间线能从将近30年前到近几年,只要想起来当时的情境,那种恶心和厌恶依然能涌上心头。

对于生在80年代的我来说,整个90年代占据了我中小学的大多数时光,而那个时期恰恰是被“性骚扰”的高峰时期。尤其是小学,隔三岔五总要遇到。

那个年代,出租车在城市里还算奢侈品,日常很少作为通勤工具。父母为了锻炼我的“独立能力”,而我自己也想立刻摆脱父母管理,于是从小学三年级起,我开始每天独自乘坐五六站公交车上下学。

公交车在90年代是最主要的城市通勤工具,每天早晚高峰都要拼尽全身力气才能钻进人缝,最后还要依靠外部人力喊着“三二一”的口号才能关门启动。那几趟公交一路会经过两所小学,到了上学放学的时间,天真烂漫的小学女生们就结伴叽叽喳喳地挤上车来。人多拥挤,孩子小,这短短十几二十分钟的路程就成了各路变态罪恶魔爪出没的场所。

在独自坐公交车之前,从未有人告诉过我可能遇到的情景,第一次感觉到身后有人若有若无地触碰,那是完全懵逼和毫不设防的。即使身后的黑手借着刹车一把摸到臀部,三年级的小女孩也没有再做多想,依旧和好朋友有说有笑地下了车。

来来回回拥挤的公交车坐得久了,也就不幸经历了形形色色的变态之手,有时是我,有时是结伴的同学。一些看似温良规矩、实则内心邪恶的青壮年男性夹在公交车上的人群里,老谋深算专等着中低年级的小女生上车。

车子一发动,他们就悄无声息地凑到女孩跟前,借着拥挤,借着刹车,明目张胆地触摸。最严重的一次,有个变态一边笑眯眯,一边把脏手伸进裙子;而我的同学也同样遭遇了变态将手伸进她的背心而且还圈住她无法挪动。

性教育再匮乏的孩子此时也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有好几次,我们奋力踢打扒开人群,带着强烈的惊恐提前跳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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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我们不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那个时候“变态”“性骚扰”的名词并不流行,“电车痴汉”的概念也未输入中国,低年级的孩子更不知道什么叫“猥亵”。大着胆子偶尔叫几声“坏人”“流氓”,就好像理亏又害怕似地逃出车外。

在那种情境下,被侵犯者无力反抗,也无法立刻明确指认、准确描述,侵犯者们的作恶成本极低。甚至由于人太多,都挤在一堆,面容模糊,他们连一点点公共场所“面子”都无处折损。

我们看着他们若无其事,装着一脸正派地下了车,快速隐没在无辜的人群里,除了我们这些刚刚被侵犯的小学生,谁也不知道他们在上一分钟做过什么样的罪恶。

公交车差不多是那个时期“性骚扰”最密集高发的场所,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看到女孩年幼,甚至敢在车上人不多的时候伸手。我们积累的一条重要经验就是,千万不要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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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上完体育课回家,上车后发现仅有一个座位就是最后一排靠窗的,紧挨着那个空座坐着的是一个年纪很大、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未做多想,我坐了过去,打算一路舒服地靠着窗户回家。不料,没过几分钟,旁边老头的手就似乎“无意”地碰到了大腿。还以为真的是“不小心”,我没作声,继续看着窗外。

几分钟后,老头的手稳稳地摊了上来,竟然隔着裙子摩挲几下。我“蹭”地站起来,大叫“你干嘛?!”,立即撞开他挡路的腿往外走。在我背对着老头往外走的时候,他居然还趁机在我身后摸了两下。

下车前我瞪着他喊了一声“老流氓”,就急忙逃走了,好像那个应该逃走的人是我一样。远远地还听见他在车上嚷嚷着“死丫头!怎么讲话呢?谁是老流氓你讲清楚!”“不就刹车不小心碰到你了吗?”

如此糟心的经历,班里自己乘公交车上下学的女生基本全都遭遇过。我们私下交流总结,哪路公交车哪几站上流氓多?什么样的人最有可能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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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人告诉父母和老师。

首要原因还是难以启齿且无法描述,他们可能袭胸(尽管那个时候那个年级的女生都还未发育)、摸臀和腿,用身体特定部位触碰磨蹭,我们只知这是“流氓非礼”,除此一无所知似乎无从讲起。

第二个原因是,尽管当时非常惊恐,但是事情过后,上学和放学结伴玩耍的欢乐似乎又掩盖了一切。坏人并未追踪上来采取进一步行为,时间久了小孩子也就忘了,直到下一次遭遇。

四年级过后,我们才对这种公交车侵犯有了更加明确的认识和印象深刻的极度反感,大家渐渐告别了公交车,选择三五成群地骑自行车回家。把车轮蹬得飞快,迎着猎猎的风,一路欢声笑语,告别这种成长里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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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长大到高年级,又有高年级女生的麻烦,独自往返学校的路上,可能会遭遇跟踪尾随。

上初中时,暑假的一个午后,我独自一人经过烈日下人烟稀少的街巷,一个20岁左右的男子悄悄跟上来。被我发现以后,他依旧沉默着不紧不慢地尾随。一时间不敢轻易回家,害怕被这个莫名其妙的跟踪者发现了住处,只能一路小跑到大街上,急急忙忙找个路边的小卖部蹲在里面惊魂未定地吃雪糕。

这些中小学时代的遭遇跟长的美丑毫无关系,我一直是个标准的土肥圆女生,班级正数前十和倒数十名的颜值都排不上,自带人群隐身属性。然而,变态和流氓并未因为我的其貌不扬而远离我。

成年之后,第一次求职去了心仪的大公司。入职工作几个月以后,主管领导得意洋洋地说——好几个比你有经验的面试到最后我都没要,还是女生带出去方便,你又正好长在我的点上……听完极为不适,但是也好像无法进一步去反驳什么,对方嘚瑟得“恰到好处”,没有再说更为离谱的话。总不好质问什么叫“女生带出去方便”?

加班最为频繁的日子,与同事结伴地铁回家,在北京国贸站、在花市站、在东直门站我们都遭遇过突如其来的“露阴癖”。往往是一个看起来完全正常的男性,突然在我们面前抖出下体,同事吓到把手提包扔出五米开外。一路狂奔去喊来地铁工作人员,变态早已带着他做的“恶”消失。只能带着惊魂未定的心情再度出发,心里默默盘算再遇到这种变态怎么办。

工作以后,公交车已经很少坐,但早晚高峰的地铁依然会有“咸猪手”出没。反而到了移动智能时代,也许“性”作恶欲望完全比不上刷手机的欲望,似乎在地铁、公交车上伸脏手的变态消失了。流氓变态们可能在交通工具上也只想沉溺在手机的世界里。

这就是一个80后女性成长到中年所经历的“性骚扰”,没有明显深刻的伤害,没有猥琐的熟人作恶,也没有职场中的难堪,更没有唐山女孩遭遇的万分之一的不幸。然而,又真真切切好像无可避免地发生在长大成人的这一路,还较为清晰地记得当时经历过那些情境时的恐慌、愤怒甚至是无奈。

你说它们微不足道,其实稍有不慎、欠缺点运气就有可能向更坏的结果发展而去;你说它们必须被重视被控诉,对比那些留下伤害的人似乎又显“矫情”。你说谁长那么大还不曾遭遇这类恶心呢?

小S曾经说徐妈妈总是有“被害妄想症”似的,她们姐妹几个深夜还没有回家,徐妈妈就开始在脑海里上演各种女儿被侵犯、被严重伤害的戏码。我一直觉得父母“谨慎地放手”,甚至在中小学时期尽量不要让孩子脱离自己的照看是对的,宁愿被人嘲笑没有培养小孩的所谓“独立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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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来我们父母这一辈做得很好,早早放手果断干脆。他们敢让三年级的小孩自己坐公交车,敢让四年级的孩子独立骑车上路,我们不也平平安安活到今天?长得似乎也不错嘛。

他们只是由于当年资讯不发达,想得不多,心够大而已。谁也没有回家告诉他们这小小年纪独立的一路遭遇了什么?除了公交车骚扰、放学后的跟踪者外,嘻嘻哈哈骑行学校往返的一路,我和结伴的同学还多次经历只差一点点就灰飞烟灭的严重车祸。

培养独立精神可以,但请一定不要拿交通状况复杂,各类意外都有可能发生的上学放学路途来当演练场。如果心大一定要练,那也请始终暗中紧紧保护。

不刻意培养独立精神,不去各种单飞过夜的营地,一路护送上下学到中学毕业,其实也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各方面正常的普通人,他们翅膀硬了,一定会要求抛下你,独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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