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看见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飘飘而来,吓得我一个激灵。我想跑,却怎么都动不了,我想喊,却怎么都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白衣人飘到我的面前。
白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冰冷的寒意直冲我脑门,他急急地问我:“烟雨兄,长安怎么不见了?”
这谁啊?这么没礼貌,不过他怎么知道我在头条的网名?最初的害怕烟消云散,我抬头看向他的脸。
咦?好熟悉的感觉,我想了半天,终于知道他是谁了,李白!跟课本上的画长得一模一样!
天啦!这可是大名人,我急忙找纸和笔,想让他给我签名。
“你会写诗?”李白看见我拿出纸和笔,误以为我要写诗。
我伸向他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不愧是诗仙,只要看见纸就想要写诗,这就是专业啊。
但是我怎么办?我可不能给现代人丢脸,于是我弱弱地说道:“会……会写那么一丢丢。”
“一丢丢?一丢丢是什么意思?”李白一脸懵地看着我。
“呃……就是一点点的意思。”我小声地说道。
李白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把折扇,“啪!”的往手上一拍:“太好了!快写一首我看看。”
写写写!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斗酒诗百篇啊?但是我可不能怂,再怎么说也在头条写了千八百首诗,我只得绞尽脑汁的构思着,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终于,在李白不停的催促声中,我写出一首五绝:
《月夜逢白》
似有霜花落,窗前月色寒。
梦中逢李白,何处是长安。
我刚写完,李白就一把把纸抢了过去,对着纸一边吹一边念了出来——这个菜白,连签字笔都不知道,还以为像毛笔字一样要吹干啊?
似有霜花落——地上似乎有霜花落下。
窗前月色寒——原来是窗前夜晚的月光散发着阵阵寒意。
梦中逢李白——在梦中遇见了李白
何处是长安——他问哪里是长安?
这首诗以夜晚的月色为主题,结合李白《静夜思》中场景,描绘了一个神奇的梦景,以小见大,不仅表达出作者对于唐代文化的向往、历史文化的热爱和对于李白的敬仰之情,也抒发了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和思乡之情,是一首充满哲思与情感的佳作。
李白一边读,一边眼里闪动着泪花:“知我者,烟雨兄也。”
然后李白“咦?”了一声:“这一首诗难得的是平仄也这么正确,完全符合五绝的格律啊。”
听到李白这样说,我问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白兄,你写诗会按平仄吗?”
李白大手一挥:“当然,近体诗就是在唐朝定型和推广的,我写诗当然也会按平仄,只是我这人散漫惯了,更多的都是写古风,但近体诗我也写了很多,比如《早发白帝城》《望天门山》《赠汪伦》《客中行》《春夜洛城闻笛》……这些都是完全符合平仄格律的。”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以后再有人说你写诗不按平仄我就能够反驳了。”
李白也点了点头:“别理那些人,说实话,像什么有平仄就没了诗意这种话我也听得耳朵起茧子了,那不过是词穷的借口罢了。”
他又说,你还可以拿这篇文章去给他们看:
刚说完,李白又抓住了我的手——我撇了撇嘴,这唐朝人怎么这么爱抓别人的手——对我说道:“不说这个了,你告诉我,长安哪里去了?我带你去喝酒,不是我吹,只要在长安,就没人敢找我要酒钱。”
“长安……”我不知道怎么对李白说,斟酌着用词:“长安不在了。”
“啥?你说啥?!长安不在了?”李白抓住我的手使劲一捏,气呼呼地说道:“我就知道李隆基这家伙不靠谱,但没想到他把长安都弄丢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揉着被李白抓得生疼的胳膊说道:“长安还在,只是改名了,现在叫西安。”
李白听到我说的话,脸上顿时失了颜色,徒然地坐到了地上,喃喃说道:“为什么要改名呢?这样一来,我那‘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贾岛的‘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杜牧的‘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孟郊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岂不是再难体会其中的意境了?”
我尴尬的站在那里,正不知道该如何答话,李白又猛的跳起来,拿着我写的那首《月夜逢白》,欣喜的说道:“还好还好,有你这一首诗,有那一句‘何处是长安’,也不枉你我相逢一场了。”
李白又抢过我手中的笔,在那张纸上刷刷刷地写了起来,我一看,写的是:李白阅。
李白写完,将笔向空中一抛,哈哈大笑着往前走去,越走越远,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似有霜花落,窗前月色寒。梦中逢李白,何处是长安。好啊、好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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